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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凡高 | Coming Home

高杨生日快乐!未来可期!


2.5k短打小甜饼,现背,无差,甜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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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杨最爱的季节其实是冬天。

 

似火的年轻人从来不惧寒冷,他总是那一件被粉丝调侃的撞色大衣内搭高领毛衣,就足以捱过一整个冬天。

 

冬天有雪花,有烤红薯,有暖气,有圣诞,有春节。

 

冬天有暖烘烘的怀抱,冬天还有波士顿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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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子弘凡总是锲而不舍地向高杨抱怨波士顿的风有多大,冬天有多漫长多寒冷,无论是隔着时差和手机屏幕,还是面对面地呼吸交叠。

 

疫情影响,高杨只匆匆在维也纳独自过了一个没有年味的春节就赶着机票回了国内。黄子弘凡早早地为了新歌录制和音乐剧排练回了上海,因为在上海人生地不熟的,他就直接住进了高杨的公寓。

 

高杨的飞机落地已经接近深夜了,他登机前就和黄子弘凡说不必等他,早点休息,于是慢慢悠悠地拿了行李打了个车回家。在楼下的时候他无意一抬头,看见自己家的方向窗帘缝隙里透着一丝光亮,不由得微微扯了扯嘴角。

 

解开门锁之后高杨先是在玄关站了一会儿,听着一室寂静,半晌才试探着喊了一声:“阿黄?”

 

没有回应。

 

高杨弯了弯眼睛,把行李箱在玄关放下,轻手轻脚地去推卧室门。

 

卧室的灯亮着,床上扔满了黄子弘凡特色的衣服袜子还有各种根本不应该在卧室出现的东西,比如他前两周刚买来和高杨嘚瑟了好久的Switch。

 

没有人。高杨福至心灵地转头又去了书房,推开门一看果然,书房另一头的飘窗窗帘拉了一半,洒进来一点乳白的月光,和着暖黄色的台灯的光,洒在窗台上抱着吉他斜倚着的少年身上。

 

高杨轻轻地笑了一下,走过去在窗台上坐下,没有急着叫醒黄子弘凡,先是伸手替他整理了一下被窗外的风吹得凌乱的曲谱,然后坐在黄子弘凡对面,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那是他在异国他乡日思夜想的面容。高杨这么想着,撑起身子上前叼住了黄子弘凡的唇咬了一口。黄子弘凡“唔”了一声,慢慢转醒,在高杨带着笑的目光里耳尖慢慢发红:“羊... ...”

 

高杨替他把曲谱放在书桌上用东西压好,坐回来的时候被黄子弘凡一把抱住,在颈窝上使劲蹭了蹭。高杨伸手揉乱他的头发:“痒... ...”

 

黄子弘凡闻言不再用头发去蹭,转而把自己整个人埋进高杨怀里:“羊... ...好想你啊... ...”

 

高杨于是托起男友的脸,扣住又深深地吻了上去,半晌低声道:“... ...阿黄,我刚刚先去的卧室。”

 

黄子弘凡愣愣地“啊”了一声,然后突然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差点跳起来,连连摆手:“不是的不是的羊你听我狡辩... ...”

 

高杨被他给气笑了,伸手咯吱他:“狡辩?谁信誓旦旦地答应我一定会好好对待我的公寓,一定会把所有用完的东西归位,一定不会熬夜趴床上打游戏?你买那个Switch的时候我就该意识到!”

 

黄子弘凡笑得喘不过气来,连忙伸手告饶:“错了错了错了羊... ...我这就去收拾,这就去收拾!”

 

高杨这才放过他,后退一步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忽然闷闷地说:“你瘦了。”

 

黄子弘凡正抬脚往门外走,准备去卧室收拾,闻言转过身来刚准备感动地发表两句话顺便再和男朋友讨个拥抱,就听见他没有感情的高哥抱着手臂站在他身后说:“明天开始我监督你,十点半必须睡觉,现在,上床。”

 

 

 

 

 

饶是第二天一整天公寓里都萦绕着黄子弘凡不情愿的哀嚎,你高哥还是你高哥,一整天拖着个背部挂件面无表情地拒绝了男友的撒娇。晚饭的时候黄子弘凡终于卸力,垂头丧气地窝在沙发上,对来往收拾行李经过的高杨发射委屈目光射线。

 

高杨目不斜视。

 

晚上黄子弘凡把自己关进了书房,试图通过带上隔音耳机练歌来拖延,到点却还是被铁面无私的高杨连根薅起。

 

不对,是连耳机薅起。

 

黄子弘凡委屈巴巴地抬头看向上手直接把他耳机摘下来然后抱着手臂挑眉看向他满脸写着“还跑?”的男朋友,半晌叹了口气,乖乖起身去拿衣服进浴室。

 

高杨跟在后面看他拖沓着脚步有气无力的晃荡,无奈摇摇头:“不是,不就是早睡俩小时吗,怎么搞得和我强迫良家妇男似的?”

 

黄子弘凡闻言突然有了劲儿,转身快步冲上来把下巴垫在高杨胸口环住他的腰:“羊... ...我真的不是因为熬夜啦... ...我现在已经意识到以前的问题了,但那是因为作息不规律啊... ...”

 

黄子弘凡抬头,试图用委委屈屈的上目线发起攻击。

 

于是他的羊低下头,弯了弯嘴角,桃花眼细细的眼尾几乎要泛起层层叠叠的波光。

 

“我去洗澡了高杨!”

 

 

 

 

 

高杨是洗过了澡才去喊黄子弘凡的,所以当黄子弘凡裹着浴袍还有一脑袋湿漉漉的毛钻出浴室的时候高杨已经在床上斜躺着完他的Switch了。

 

黄子弘凡咋咋呼呼的就要扑上来,被高杨一把按住:“你头发是湿的。”

 

“哎呀没事儿嘛短头发一会儿就干了没事没事... ...”黄子弘凡一门心思要往被子里钻。

 

高杨“啧”了一声,掀开被子起身去浴室把吹风机拿出来:“坐好。”

 

“... ...哦。”黄子弘凡乖乖在床边坐好,高杨把吹风机接在床头的电源上然后开始上手揉他的头发。

 

“羊!你真的好养生哦!”大概是话多的人和对象待在一起受不了长时间的无话,黄子弘凡不安分地扭了扭,转头在吹风机的嗡嗡声中向高杨大喊。

 

高杨没回答,半晌“啪”地关了吹风机才开口:“所以,我有的时候怀疑我究竟是养了个对象还是养了个儿子。”

 

黄子弘凡不依不饶地跟着他进了卫生间:“你这是变相占我便宜高杨!你变了白切黑羊!”

 

高杨放下吹风机回过身拍了一下他的头:“是你一开始看走眼了,我要上厕所了,你出去。”

 

 

 

 

 

闹了一天黄子弘凡确实也是困了,等高杨刷牙洗脸完了回到卧室的时候,黄子弘凡手里拿着屏幕上角色已经凉透的Switch靠在床头微张着嘴睡着了。高杨无奈摇头,走过去刚准备给他把Switch关机放在床头柜上,黄子弘凡就迷迷糊糊地醒了,抬起手臂抱住他:“羊... ...”

 

高杨轻轻放下游戏机,替黄子弘凡压好被子转到床另一边坐上去:“嘴硬,还是困了的吧。”

 

黄子弘凡撑起头,看着高杨坐上床盖好被子,伸手关了大灯就留了一盏床头灯,然后在自己身边躺下。他于是心满意足地蹬开脚边的被子,把一条腿搭在高杨大腿内侧,整个人缠上去。

 

高杨早就习惯了黄子弘凡这种歪七扭八的睡觉姿势,尤其自从他发现高杨没有什么起床气而且睡相比自己要好太多太多之后变本加厉,每次都要像个八爪鱼一样和男朋友全身上下严丝合缝地贴着,等到第二天早上起来却又整个人滚到床的另一边。

 

高杨被他刚在地板上踩过的脚底冰了一下腿根,然后接住了整个人往他怀里扔的黄子弘凡。后者一边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和高杨贴在一起,一边嘴里嘟囔:“羊羊你身上也太软了简直就是我的大型抱枕... ...啊疼!”

 

他被高杨狠狠地拧了一把腰侧。

 

于是他改变策略,笑嘻嘻地把脸凑到高杨面前讨了个吻,高杨被他的眼神盯得笑了,别开视线:“你干什么啊... ...”

 

黄子弘凡满意地看着男朋友越来越红的耳根,凑上去犬齿咬了咬耳垂,轻轻的声音带着点热气呼在高杨耳边:“我爱你呀,高杨。”

 

高杨转身“啪”地关上了床头灯,卧室里唯一的光源消失了,房间里只剩窗帘缝隙透进来的一点月光。

 

他在这点月光中看向黄子弘凡近在咫尺的轮廓,半晌轻轻的说:“我也爱你。”

 

 

 

 

 

Fin.



有红心蓝手评论吗/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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